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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、军营(多人道具play)(1 / 1)

&esp;&esp;夜里风硬如鞭,军营在暮色中喘着粗气,像头困在铁笼里的猛兽。我踩在黄土上,脚步轻,却一步比一步沉,裙摆贴着腿根,每走一步都仿佛把刚才台上的淫靡画面磨进骨髓。门卫看了我一眼,没说话,他知道我是谁——

&esp;&esp;那个只露出双眼、却被每一张军营床榻认得的舞女。

&esp;&esp;营帐早已搭好,篝火摇曳,铁甲叮当。他们围着桌子喝酒,赌拳,赌女人的叫声能持续几秒,赌我今晚会在哪一刻哭出来。

&esp;&esp;我站在中央,一言不发,只将纱裙拉高到腰上,露出那肿胀泛光的穴口。灯火映出银丝拉扯的痕迹,汁液在大腿内侧干了一半,又湿了一遍。

&esp;&esp;“开始了吗?”有个骑士吹了声口哨,从皮革袋里抓出一把弹球,亮晶晶的,冰凉如水。

&esp;&esp;“谁先来?”

&esp;&esp;没人争抢,他们知道规矩——第一颗球由军营的老大掷出。他走出来,披着黑甲,肩上披风沾了血,脸上笑意比火还冷。

&esp;&esp;“跪好。”他说,声音压着低音像在念咒。

&esp;&esp;我照做,双膝分开跪地,屁股抬起,小穴正对着他们。一道汗沿着脊背滑下,滴进裂缝,我的身体像是自己张开的花。

&esp;&esp;“张嘴。”他说。

&esp;&esp;我张开嘴,他把第一颗球塞进我口中,那球上刻着图纹,是某种惩戒用的符咒。

&esp;&esp;“咬着,不许吐。”

&esp;&esp;接着,球一个个打来,准得像打靶,砸在我穴边、阴蒂、甚至肛门上。那些小球像带电的信物,每打中一次,我的肌肉就不受控地一缩,像在渴望它再来。

&esp;&esp;“叫出来。”他说,“每打中一下,你就喊:‘我是婊子。’”

&esp;&esp;我张嘴,吐着气,球还含在舌根,声音模糊:

&esp;&esp;“我……是……婊子……”

&esp;&esp;他们笑了,接着笑声的是皮革摩擦的快感——他们把我按倒,手掌落在我下体,一下一下啪啪打响。我已经分不清痛还是爽,穴像烧开的汤锅,每一下都在往外涌。

&esp;&esp;“继续打,打到她尿出来。”一个人吼。

&esp;&esp;我身子一颤,控制不住地收紧,却还是忍着不泄。他们就喜欢这样,把我逼到极限,看我在尊严与高潮之间崩溃。

&esp;&esp;“你想高潮吗?自己用手指。”

&esp;&esp;我咽下口水,颤着手插进自己体内——一指,两指,三指……第四指刚进来,身体剧烈一抽,我像炸开的泉眼,整个人抖着,液体从体内喷出,湿了一地。

&esp;&esp;骑士们的吼声像雷:

&esp;&esp;“操——她尿了!”

&esp;&esp;帐篷里的火光跳动不休,像是在为我这场表演献上赞美。地面泥湿,混着我的体液,像淫祀后的祭台。我跪着,手指还留在体内,那滞留不出的高潮像毒,像咒,一点点腐蚀神智。

&esp;&esp;“她已经被玩开了。”一个骑士说道,语气像说马已经热身完毕。

&esp;&esp;“开了又怎样?”黑甲骑士把手搭在我头上,隔着面纱抚摸着我的脸,“她还没哭呢。”

&esp;&esp;“把她抬起来。”

&esp;&esp;我被两个男人提起,吊在木柱与柱之间,手腕捆缚,脚尖离地,整个人像猎物一样悬在空气里。乳房下垂,乳尖早已滴出乳液,一滴滴落在地上,溅出轻响。

&esp;&esp;“谁来准备‘树枝’?”

&esp;&esp;“我来。”另一个骑士拖出一根浸满油脂的长鞭,那鞭的尾端拆成三股,每股绑着细细的皮条,末端缀着小铁环。

&esp;&esp;“她今天不止要用手指忏悔,”他走近我,鞭尾在我腿间一甩,“她的每个洞……都要通灵。”

&esp;&esp;话音落下,鞭子一甩,啪地一下抽在我背上,我整个人一颤,穴口猛地一缩,似乎在回应那一鞭的召唤。

&esp;&esp;“再来。”有人低语,像是献祭的祈祷。

&esp;&esp;第二鞭落在屁股上,肉被抽得一抖一抖,穴边的汁液在发热中流得更快。我咬着牙,唾液与泪水混着流下,身后那根长鞭又一次挥落,这次抽在大腿内侧——

&esp;&esp;“啊啊啊……!”

&esp;&esp;我叫出声,声音嘶哑,像夜鸟临死前的哀鸣。身子却止不住地往后送,像在追逐那鞭尾的温柔。

&esp;&esp;“肛门开始颤了。”那人笑了笑,“她的屁眼儿已经在等我们了。”

&esp;&esp;我眼前一黑,却听见金属响动。有人将铁制的开肛器递上,那东西沉冷如冰,插入时,我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嚎。

&esp;&esp;“啊——呃呃呃……别!!!”

&esp;&esp;没人理我,他们只是将它慢慢拧开,撕裂般地扩张我的肛门,直到我整个人抖成一团。汁液从前穴流到后庭,再滑落腿弯。

&esp;&esp;“你还剩最后一个洞。”一个骑士凑在我耳边,低声问,“想怎么玩?”

&esp;&esp;我喘着气,舌头打颤,艰难地吐出几个字:

&esp;&esp;“……用你们的……全部……捅进去……”

&esp;&esp;“好。”他冷冷一笑,转身吩咐,“把‘柱子’拿出来。”

&esp;&esp;“柱子”被两人抬了出来,那是一根粗如前臂、长及小腿的木制刑具,表面光滑,却在尾部刻了战团的纹章——那是骑士们的荣耀印记,如今却要烙进我的身体深处。

&esp;&esp;“她能撑得住?”有人低声问。

&esp;&esp;“能不能撑得住不是她说了算。”黑甲骑士把我掰开,穴与肛门还敞着,前者早已红肿发亮,后者仍被撑开,像等候圣物临幸的圣杯。

&esp;&esp;“把她前穴夹起来。”他命令,“我不想看它浪得太快。”

&esp;&esp;两条皮带缠住我的大腿根,将外阴死死勒紧,穴口紧闭却流着水,一抖一抖,像哀求却不得安抚的嘴。

&esp;&esp;“现在开始。”

&esp;&esp;他们把开肛器拿了出来,把柱子放在我屁股下面,柱子的前端浸了油,被缓慢地塞进我后穴。那东西宽大、冷硬,第一寸进去我就剧烈抽搐,整个人像被钉在了鞭刑柱上。

&esp;&esp;“操……她肠子都夹出汁了。”有人笑着,捏了我一把,“这狗屁眼比穴还要软。”

&esp;&esp;“继续。”

&esp;&esp;柱子缓缓推进,每一下都像撕开一道新的裂缝,我挣着,哭着,手指蜷起,可身体却开始适应那种裂开的感觉。

&esp;&esp;“求你们——再深一点……再深一点……”我已经分不清羞耻与渴望,声线沙哑地喊出最下作的请愿。

&esp;&esp;“她说要深一点。”黑甲骑士转头看向同伴,“你们听见了。”

&esp;&esp;他们一边推进那根柱子,一边往我嘴里塞满东西。我像个受罚的信徒,嘴被撬开,舌头上滴着他们混了马奶的液体,咸、腥、带着金属气味,可我一口不剩地吞下去。

&esp;&esp;柱子到底,我浑身痉挛,乳房连带着乳头跳了一下,一滴浓白的乳液从肿胀的奶头缓缓滴下,落在柱子上。

&esp;&esp;“她流奶了。屁眼高潮了。”那人宣布道。

&esp;&esp;接着他们松开前穴的束缚,掰开穴口,往里灌进温热的酒。

&esp;&esp;“洗净,准备下一轮。”

&esp;&esp;我在哭,哭声像风中腐败的笛,眼泪混着唾液和淫水流进脖子,整个身体都在抖,却止不住想要更多。

&esp;&esp;“还要吗?”领头的骑士低头。

&esp;&esp;我点头,甚至还笑,笑得像个彻底疯掉的圣女,泪中带蜜,唇边是血。

&esp;&esp;“那好,今晚我们不睡觉。”他俯下身,将整根柱子又往里狠狠一送,我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,猛地抖了三下,眼白翻起,像是要在高潮中死去。

&esp;&esp;我的肛门一松,像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喷出来了,紧接着是一阵阵顶峰的高潮。围观的骑士们都怔住了,紧接着爆发出巨大的惊叹声。我的体内骤然收缩,高潮如毒雷炸开,从穴口到肛门,从乳头到喉头,全身都在崩溃中颤抖。

&esp;&esp;我没叫。声音像被谁摘了去,只剩一个彻底崩坏、彻底归顺的肉偶,安静地、优雅地、在自己的汁液与血中,被永远钉上了他们的记忆里。

&esp;&esp;风吹来,帐篷布猎猎响起。外面晨光升起,阳光穿过我的身体,仿佛它从未存在,只剩浓烈的腥气、余温未散的木架,和一具跪伏着、像祈祷又像被玩坏的雕塑。

&esp;&esp;人群散去,“舞女”结束了服务,回到了黑暗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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